诚如织田濯樱所说,织田家在其铁腕镇压下,已经变得服服帖帖。
这倒是给陆故安多节省了点时间。
“照你这么说,织田家也应该是做好前往目的地的准备了吧。”
“是的,怠惰大人。”
织田濯樱再次俯下身,以土下座的姿势,向坐在自己正对面的陆故安叩首:
“接下来的所有事,就全部交由您全权处置了。
哦内该,只要怠惰大人能帮助我织田一家度过这个难关。
以后就是当牛做马,小女子和我织田家都会报答您的!”
现今她的这套说辞,与当日其与陆故安相遇那日,恳求后者饶过身家性命的恳求,很是相似。
不过,今时不同往日,那时织田濯樱满脑子都是想着活命,所谓“什么都愿意做”,也不过是权宜之计。
而现在,经过神代家胁迫、受基金会分部治疗好暗伤等种种事情。
种种恩威并施之下,她早就已经将自己,视作陆故安的坚定追随者。
而这也是织田濯樱为什么,会对后者所做出的一系列安排,笃信无疑地百分之百执行。
就算为此引发家族内部其他派系叛乱,织田濯樱顶着压力,将可能无辜的人也一并列入清算名单。
让自己背负恶名,也在所不惜。
所以此时,她所说出的请求话语,完全是秉承着抓住最后救命稻草的心态,去赌这位神秘基金会的会长大人,真的会出手捞她和织田家一把。
没错,织田濯樱确实是在赌。
诚然,她确实是心甘情愿追随陆故安,但对于后者的真实想法,也是完全琢磨不透,因此时常忐忑不安。
毕竟,就目前来看,陆故安除了要求自己与家族向其效忠,加入基金会以外。
就再也没有,去索取过其它些别的东西。
财富,人,资源,一样都没有要。
不仅没有要东西,反而是基金会先出力治好了织田濯樱的暗伤,然后又告知她瀛洲岛沉岛的消息,并为其指明活路。
如此看来,反倒是她织田濯樱和织田家,一直在受着陆故安以及其名下基金会的恩惠。
这就难免会让织田濯樱,胡思乱想。
在她朴素的认知里,所有的付出都是要有回报的,只有这样才显得合理。
想陆故安所做的这种,始终没有索求过任何回报的帮助,反而让这位织田家的家主,受之有愧。
鉴于相处这么久,前者完全没有对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