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片由他亲手缔造,浪漫至死的牢笼里。
航程已经开始,而她也踏上了甲板。
她注定与他捆绑,至死方休。
秦淮的体力好得惊人,好到像是这峡湾间永不停歇的风,带着用不完的炽热与精力。
暮色渐沉,游轮亮起温暖的灯光。
他没有丝毫倦意,只想与她更深入的纠缠。
他爱她。
他爱她从不知满足、贪婪地灵魂,向上,蓬勃。
他更爱她此刻在他怀中颤栗的身体,每一寸肌肤,每一声压抑的喘息,都像是为他而生。
他在她耳边呢喃,声音低沉沙哑,带着浓稠得化不开的欲:“宝贝,我会死在你身上。”
他重重地亲她,充满了侵略性,对着她不知疲倦的索取。
甚至于,只有将她彻底拆解入腹,融入骨血,才能稍稍平息那从灵魂深处涌起的,想要与她时时刻刻都纠缠在一起的疯狂念头。
游轮顶层的主舱内,灯光被调至最暗,巨大的观景窗外是沉入深蓝色的峡湾夜景,繁星在天幕上闪烁。
他拥着她,在柔软的地毯上,在临窗的沙发上,在洒满月色的宽大床榻上。
他不知餍足地探索着她,用唇舌,用指尖,用滚烫的体温。
他逼她叫他的名字,逼她承认这极致的快乐只有他能给予,逼她在这感官的惊涛骇浪中,与他一同沉浮,一同迷失。
江瑶月在他狂风暴雨般的占有下,意识早已涣散,只能依循本能,紧紧攀附着他。
身体的每一处都在叫嚣着疲惫,却又被他一次次带入新的云端。
他和她极致地放纵,带着一种末日般的狂欢,仿佛世界只剩下彼此,而他们,要在毁灭来临前,燃尽所有的热情。
秦淮感受着她身体的颤栗,心底毁灭与重塑的欲望交织攀升。
他爱极了她这副为他彻底盛放,又因他而脆弱不堪的模样。
他在她几乎晕厥的顶点,用力扣紧她的腰肢,声音破碎而危险:“江瑶月,看清楚,是谁让你变成这样。”
他将自己毫无保留地摊开在她面前,他的沉沦,他的无法自拔。
他不要救赎,只要拽着她,一起坠入深渊。
到最后,他眼底是猩红而虔诚的疯狂:“宝贝,我把命都给你,可你要是离开我。”
他攥紧她的手腕按在枕边,吻着她颈间渗出的细汗,声音低哑:“我会拆了自己的骨头,造一座牢笼,永远囚禁你。”
直到后